就如同此刻,要出手帮他,还得照顾着他的自尊心不让他知道,在容隽看来着实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。
一连串的实际数据听得一会议室的高管都纷纷点头,唯有杨安妮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好看。
乔唯一缓步上前,将手放进他的手心,随后才道:你跟孙总说什么呢?
乔唯一缓缓回过神来,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敷了药的地方,许久之后,缓缓叹息了一声。
容隽朝这边看了一眼,还是起身走了锅里,说:我才刚来呢,姨父这么快就要走了吗?
他心中那股用尽全力才按下去的焦躁情绪瞬间又上来了,懒得再多说什么,头也不回地转头走出了卫生间。
容隽听了,忍不住皱眉道:有您这么污蔑自己儿子的吗?
容隽见她这模样,知道她是生气了,可他心里也憋着火气,只是看着她道:你觉得我哪个字说错了?
乔唯一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另一边,沈峤在卫生间里猛掬了几捧凉水泼到自己脸上,撑着洗手池静思许久,才猛地站起身来,随后拿了毛巾擦干脸,一拉开门,门外正有一个人在那边来回走动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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